当我们向这位才女请教学习方法的时候,她没有就学习泛泛而谈,而是说了这样一段话:“我觉得学习方法并不能只限于学习这个次元来说。你必须要先考虑到你想干什么,知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力、责任或者有什么很明确的理想,矫情一点,即了解‘你的情怀’。然后才能知道自己要学什么,要怎么学。”冉然认为,抱着功利的态度学习也未尝不可,但总是少点人生的趣味和自在。有目标的人中有一类是“空想家”,但还有“创造家”和“冒险家”这样的人,大学只是一个起点,未来的路还要靠着自己一步一步一步踏实去走,无人能代你。“做个优秀的‘伸手党’是最容易的,只要你不觉得浪费青春和生命。但这也无可厚非,有些人能力有限,有些人的人生信仰就是这样,反正人类世界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动物世界,并不能用道德标准去绑架谁谁谁。”
“我们不必随大流,自己喜欢什么就应该坚定地去做什么。多少年前抱团学IT,现在是抱团学金融。一座矿山大家都去分能剩多少?最后被真正擅长这个领域的人压下去,你肯定会有种人财两空的感觉,因为你折腾这么多年可能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。先明确自己的价值,明确自己想做的喜欢的事,然后去做吧,还有啥可犹豫的呢?多和老师和同道中人交流,好好听课,真的,好好听课,你都会有收获。学习这件事,就是学这个字本身,就是用你所拥有的各种方法去学。”
“写作是有使命感的”
和大家一样,冉然总是会关注新剧和新电影,这对她来说不仅是一项娱乐活动,更重要的是丰富自己的“脑洞”。“我也和大家一样追剧,但是我喜欢的类型太少了,也不是什么类型的剧都看。电影我看的比较多。我比较爱看科幻,奇幻类的,烧脑的会更喜欢。也会爱看《西部世界》和《使女的故事》这样题材的外国电视剧,还有一些讽刺喜剧,科幻,反乌托邦的题材。”她戏称自己的看片爱好比较小众,一般都对人性和社会有某种维度上的批判性,而且有的是隐喻很强的。“因为这种东西给我一种很强的现实感,去片子里可以解刨人类社会中人的本原人和人的自我的感觉。其实在看剧的同时我也是在修正自己的世界观。我希望看东西都能看到有机整体背后的操控,还有一些隐藏的社会问题,对意识形态的方面的症结有所了解。”冉然对这种科幻性质的非“正常 ”题材一直抱有浓厚的兴趣,“这个跟个人成长经历有关,也可能跟小时候真的想当科学家有关系吧。”她这样笑着说。冉然高中时最喜欢语文和物理,她感觉这两个学科对于解释自己心中关于世界终极的命题特别有用,比较“修身养性”。
文学是宽容的,不论贫富贵贱,都可得道于之门下。文学也是清高的,不是谁都可以高攀得起它高昂的,永远睥睨众生的枝茎。“毕竟我想做一个写作者,希望能够有自己的语言模式和思维角度,个性一点,这样才能脱颖而出。而且在我看来写作是很有使命感的一个职业,因为现代社会各行各业都不可避免地在做一些粉饰太平的事,而我期望的是文学无论何时都能是一种鞭辟入里,针砭时弊的声音,思想是通透的,人格是坦诚的,无论什么情况都有革命精神,而不是去一味迎合或洗脑观众,我觉得是应该有这样的责任感的。因为我是在创作的,同时也是我在发声,这种东西是有重量感和质感的。”
AZA创始人之一:把音乐当成人生
冉然身上另一个独特的标签就是AZA微唱团的成员之一兼创始人之一了,提起AZA冉然有说不完的话。对于冉然来说,AZA就是把志同道合的人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。“AZA微唱团成立于2015年10月16日,是由一群热爱合唱的宝贝儿们组成的小团体,很多来自北京四中金帆合唱团,在传媒大学这片土地相聚。”传统合唱团的种种弊端不言而喻,而冉然想让AZA的出现,就是要打破这种常规,解放声音,解放音乐,解放自我。“我们利用人声,却不只是阿卡贝拉,我们与一切音乐形式结合,碰撞出最性感的火花;我们虽为合唱,却坚持只做10人以下的微型合唱,让嘈杂与参差不齐远离我们的纯净音乐。”